幾宿眠

俗話說,缺什麼名字就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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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捲毛英雄後援會
重度炭化患者

【鬼滅之刃】逆日輪(上)【鬼化炭治郎】

0. 摸魚短打,鬼化炭治郎太香了讓我吸一口

1. 我流私設,我流OOC

2. 很兇的禰豆子

3. 應該有下(吧),之後可能會有炭受CP。其實這篇本來想寫鬼x炭,結果叭叭了一堆設定片段,正主最後才出場⋯⋯

4. 有沒有人要跟我一起吸炭啊_(:3


正文下放


当义勇赶到雪中民宅的时候,留给他的只有满地的鲜血丶数具失去温度的尸体和气息微弱的少女。


少女倒在门口,一手紧紧抱着自己的幼弟,另一手上紧握着什麽东西。


义勇知道自己来迟了一步,再次失败的负面情绪从他心底满溢而出,紧抓着刀的手指泛白。


但现在他没有时间自怨自艾,眼前还有微小的希望,他不能再做错了。


他小心翼翼地将唯一存活的少女翻过身,少女身上有几道伤痕,像是被巨兽的爪子抓过一样,虽说不至於致命,但时间一久她便会因为失血过多死亡。


现在首要目标是确保少女的存活,之後他会再来埋葬这些无辜的亡者。义勇让讼鸦通知蝴蝶忍前来支援,将少女手中的孩子放进屋里,对他们深深鞠了一躬,之後用羽织将少女裹住抱起,在离开这里之前他听到了少女虚弱的声音——

“哥丶哥哥⋯⋯”


一直到虫柱蝴蝶忍完成治疗,少女都没有回复意识,但就算到了这个地步,她依然紧紧握着手中的花牌装饰,像是用尽了自己的生命也不愿意放手,整整睡了三天三夜。


蝴蝶本来想将她带到蝶屋敷去,却被苏醒的少女拒绝了。


名叫祢豆子的少女将沾上血迹的花牌耳环戴上自己的右耳,眼神中燃着火,那并不是被仇恨烧去理智的火焰,而是更为清晰的——充满了愤怒的守护之意。


“哥哥被他们带走了,所以我要和鬼战斗,我要成为杀鬼剑士——然後把哥哥救回来!”


人遇到鬼会恐惧丶害怕丶痛恨,这是人的本能,是人之常情。


他们身为柱看过了不知多少因为鬼家破人亡的惨案,那些凄厉的哭嚎已经深深烙印在他们的脑海中,人类在极度痛苦中扭曲狰狞的脸并不比鬼好看多少。


但这是第一次,明明只是一名十五岁不到的少女,家人在眼前被杀,大哥被变成鬼带走,她却还能保有这种明亮的眼神。


“哎呀,这可真是⋯⋯”蝴蝶眨了眨眼。


或许正是那种眼神触动了富冈义勇,他做主把还对剑术一窍不通的少女介绍给了他的师父,请他指导这名少女。




义勇第二次看见名为竈门祢豆子的少女时,对方已经是一名穿着鬼杀队服的剑士了。


在那一面之後他从师傅的信件中听闻了不少对祢豆子潜力和成长速度的赞扬,虽是女子身却意志坚定,殺伐果断而不缺慈悲,身段柔软灵巧,和水之呼吸的相性极佳,他继真箛以後再没看过这麽有天份的女子。


尽管听闻她通过了最终试炼,将藤袭山的恶鬼斩除,但他一直到蜘蛛山的再会面才真切地意识到自己救下的人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少女。


他到的時候祢豆子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的了,少女被蜘蛛累的丝线割的满身鲜血,右手扭曲成奇怪的角度无力地垂着。


但她却将十二鬼月踹倒在地,刀已经卷刃也无所谓,她将断刃插进累的肩膀,将他钉在地上,撩开耳边的鬓发露出耳环。


义勇赶到的时候,听见了少女执拗急切的逼问声,“你有没有看过红发红眼的少年,一边带着这种耳环?你有看过的吧!你是十二鬼月不是吗——说话啊!”


明明是十二鬼月,照理来说一个普通的下级队员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少女身上的气势实在太过恐怖,让累一瞬间联想到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六只眼的大人,浑身不住颤抖,拼命地摇头。


祢豆子更急了,将刀拔出来想抵住累的脖子继续逼问,却因为注意力的偏差忽略了身後的蜘蛛丝线,就在她的脖颈将被砍断的前一秒,义勇出手,蓝光一闪,蜘蛛鬼的丝线和他的脖子一起应声而断。


祢豆子被突发的状况弄得一愣,过量失血让她有些迟钝,慢慢地回过头。


“你是⋯⋯水柱?富冈先生?”


“竈门祢豆子。”义勇默认了她的称呼,走上前要伸出手拉她一把,却被祢豆子狠狠地拍开。


“为什麽要妨碍我?”


“⋯⋯妨碍?”


“那个鬼看到耳环的时候眼神变了,他一定知道哥哥在哪里,要是你没有杀了他,我说不定已经问出来哥哥的下落了!”


“要是我没有动手,你已经被他杀了。”义勇平静地指出了这个事实。


“——!”祢豆子气的牙齿不住颤抖,却知道自己无法反驳,失血过多的後遗症让她大脑一阵晕眩。


“隐部队在路上了,等等让他们给你疗伤。”义勇收刀入鞘,垂首看着跌坐在地的师妹,“找到你哥哥又如何?他已经是鬼了,一但变成鬼就不可能再变回来了。”


“我会——把哥哥救回来——”祢豆子的体力已经到极限了,眼前的视野混杂着灿烂的光芒,是缺氧晕眩的前兆,但她依然咬着牙道,“我会去找——把鬼变回人的方法——我一定要——”


说到这里,她终於彻底失去了意识。




没有人注意到什麽时候战场上多了一个人。


猗窝座是第一个察觉到战场上多了一个气息的人。他的罗针颤动着指向来者,转过头的瞬间他惊愕地瞪大了眼。


“你为什麽——”


“是另一只鬼吗?”炼狱杏寿郎的声音被祢豆子盖过,少女挣扎着用手撑起自己,向着披着黑绿方格羽织的少年大喊,“哥哥——!!!!!”


这声呼喊像是某种开关,本来氣息薄弱,彷佛植物一样的少年突然气势一凛,庞大的杀意爆发出来,锐利的长牙从嘴角伸出,瞳孔缩成野兽一般的针状。


就算变成鬼依然存留着保护家人本能的竈门炭治郎向猗窝座扑了上去,双手抓住拳鬼的肩膀,把头狠狠地撞了上去。


沈闷的声音响到连战圈外的善逸等人都听得到,金发少年惨叫了一声,摀住自己的额头。


炼狱不甚在意地将被血浸透的额发拨到後面,他提着刀想再次加入战局,却被祢豆子抓住了羽织。


“炎柱先生请等一下,那是我的哥哥!”


另一边,正面接下被鬼的体质强化过的头槌,就算是上三猗窝座也撑不住,向後倒飞了一小段,在地上狼狈地滚了两圈。


“你——开什麽玩笑——为什麽你会在——”


炭治郎喘着粗气走上前,揪住猗窝座的领子要再给他来一下。猗窝座反应极快,抬脚踹在炭治郎的肚子上将他踹进了火车车厢里发出爆炸般的巨响,向後一跃退到森林和轨道的交界线上。


距离日出只剩半小时,有竈门炭治郎在,及时结束战局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他叹了口气,头疼地道。“真是的,虽然很遗憾,但我们今天是决不出胜负了,杏寿郎。”


在隐进森林之前,他留下了一句,“下次见面之前要好好地活着喔。”




在日出前,祢豆子终於把自己的哥哥从火车废墟中挖了出来。如今少年鬼的身体缩小到只比婴儿大一点的样子,团成一团,在自家妹妹的桃红色羽织中睡得正香。


她一边用衣物给哥哥遮阳,一边警戒地看着炼狱。炎柱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对竈门炭治郎做出什麽,那个护兄护到不讲道理的年轻女剑士下一刻就会变成比鬼还恐怖的敌人。


“沟口少女,我现在不会杀他,但妳之後必须接受主公对妳包庇鬼一事的裁量。”炎柱摊手。


“当然,我对裁决毫无怨言——请问您为什麽要一直靠过来?”


面对逼近的炎柱,祢豆子把裹成布团的哥哥又往内挪了挪,甚至是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杏寿郎对哥哥的视线。


“唔姆,我想摸摸看鬼是什麽感觉!”


“请不要——请放开他!放开哥哥啊炎柱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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