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宿眠

俗話說,缺什麼名字就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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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之刃】校規違反【義炭】(PG-13)

鬼滅學園Paro

0. 好久沒寫些什麼的復健作,語言能力極差,天雷滾滾語意不通

1. 有私設

2. 角色OOC,有師生情節,我覺得PG-13(自己說

3. 應該不會被屏吧(摸下巴

4. 等我考到駕照就寫後續

5. 大家都給我去看本季新番鬼滅之刃!



正文下放



炭治郎讨厌体育课。


虽然这和他一贯给人的印象不同,没有人理解为什麽剑道部的疯狂热血男儿会这样,他们班的体育老师甚至还是剑道部的指导之一,但却是铁打的事实。


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炭治郎没有跟任何人说出口的原因——让他讨厌体育课的正是这个老师。


其实也不是什麽大道理,就是因为富冈老师一直不愿意让他带耳环这件事。


炭治郎从每个方面看起来都是一个合格的好学生,唯独耳环这件事绝对不与校规妥协。


随着同学教师们越来越了解竈门家的故事,就连平常最难相处的英文老师伊黑都会在看到炭治郎的瞬间突然选择性失明,只剩体育老师富冈义勇依然坚持不辍地追杀那两片显眼的花牌耳环。


就算炭治郎可以跑给他追,在朋友的掩护下躲避富冈的追捕,但体育课上显然是逃不掉了。所以每当体育课炭治郎只能不甘不愿地将耳环取下,和制服一起锁进柜子里。


富冈义勇常常被学生略带贬义的形容为电波男。他对校规毫不退让,修理学生时下手极度凶残,但隔天又回到正常态度,所以有些人一直怀疑他到底有没有记住自己前一天罚的学生到底是谁。


对炭治郎也是如此。耳环就像名为富冈的校规BOT发动的关键字,一但没有耳环,富冈就又回复到那个平静无波的样貌,连一眼都不会多分给合格学生炭治郎,好像早上在校门口追着学生跑了大半个校园的老师不是自己一样。


总之不管如何,两人总算是在课堂上达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一直到预备铃後几分钟,炭治郎才慌慌张张地赶到已经集合好的操场上。


刚才在走廊上遇到了生物老师蝴蝶忍,被叫去帮忙搬东西以後又连续被不同教师指派了任务,最後的结果就是体育课迟到。


他只来得及换好体育服就冲到了操场上,手上还捏着炼狱老师写的纸条,是给富冈让他不要追究炭治郎迟到的。


将纸条放在富冈沈默伸出的手上以後,炭治郎惶惶地看了下四周,同学们的表情不同程度的扭曲。善逸是特别夸张的一个,扭着他的嘴角偏过头,手捏着自己的耳垂,隔着富冈对炭治郎打信号,无声地道,“耳——环——”


炭治郎倒抽一口凉气,啊对了,刚才实在太赶,忘记把耳环拿下来了。


他缓缓抬头对上富冈的双眼。体育老师依然将手心向上放在半空中,冷淡地道,“竈门,耳环交出来,没收。”


炭治郎抿了抿唇,硬气地摇头,“⋯⋯请容我拒绝!”


富冈依然伸著手没有回答,甚至表情都没有动过,完全不为所动的样子。


两人都是固执的性子,宁可僵持也不愿意妥协,一直到善逸终於鼓起足够的勇气为了自己的好兄弟打断令人窒息的胶着气氛。


“富冈老师!已经暖身完了!请问我们要去跑步了吗!?”他深吸了一口气,故意大声地问。


富冈转过头去,沈默了一下才点头。“好。”


然後他回头去看了炭治郎一眼,让他感觉自己背上的寒毛一根根地都竖直了以後才下达了初步的处置。

“你下课以後跟我去办公室。”


在所有人同情的眼神之中,炭治郎恹恹地应下,“⋯⋯好的,富冈老师。”



富冈义勇其实真的不是学生传颂的没有感情的杀手。


他的情绪跟大部分的人一样,只是他一直没办法好好地将它们表现出来。


可能是因為在老师以外,他还是所谓水之呼吸的剑道流派的继承人。水之呼吸讲求心灵平静如水镜,才能做到宛如水流一般流畅俐落的动作。


富冈义勇是他们那一代三个学生里学得最好的,也是被影响最深的。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习惯了将所有情感压抑下去,不管内心如何翻涌,脸上永远是波澜不惊的样子。


就如现在一样。



富冈义勇机械性地吹哨控制学生们跑步的节奏,实际上视野却只剩下竈门炭治郎的花牌耳饰,随着他的动作有规律地晃动,富冈义勇甚至能在心底给它加上在炭治郎脸颊上发出的轻微拍打声,像是某种⋯⋯


炭治郎的身影被同学挡住了,看不见学生的富冈义勇一瞬间止住了思绪,甚至是在他意识到自己到底在想什麽东西之前。他忽然觉得胸口有点闷,忍不住把外套的拉炼往下拉了一点,就算它实际上根本没对自己的喉咙产生任何束缚的作用。


另一边炭治郎成功超越了同学,再次出现在富冈义勇的视野中。他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在操场上大步奔驰的学生。


竈门炭治郎的发质不像他那个面包店的母亲,可能是遗传了父亲吧,不用特别处理就带着空气感的卷翘又不到凌乱的地步,让不少女孩子羡慕。那对绘着鲜红花纹的花牌随着脚步在学生跳跃着的发梢中若隐若现。


他的视线一寸寸下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下课到现在都没能好好休息的关系,平常可以一口气挥上1500剑的运动少年不过跑了一圈操场就已经脸色微微泛红,那对平时不特别显眼的嘴唇现在变成饱满的红色,因为喘息微微张开,他的视力足够好,足以从这个距离分辨出嘴唇和雪白的牙齿。


但还不够,如果能再靠近一点的话,或许还能看见嘴唇被水气染上的湿意和时不时一闪而过的嫣红色舌尖。


不像怎麽晒都只能维持在「有血色」底线的自己,少年健康的肤色在太阳下彷佛发着光。同事蝴蝶忍很喜欢这个努力开朗的孩子,好几次看见她把炭治郎的脸颊当成面团在揉,还当众夸奖他的脸颊肉软硬适中丶手感极佳,少年无所适从地对年轻的女老师讨饶。虽然当下富冈没有做出反应,但这件事默默地被放进了他的长期记忆里。


剑道部训练时当然会和学生有一些肢体接触,鬼使神差地,在几次碰触到炭治郎时富冈特别注意了自己末梢神经传来的感觉。


炭治郎的手上有练剑生出的薄茧,和自己一样。少年的身体还在成长,肌肉量恰到好处,看上去不过度夸张,手放在上面也不会摸到骨头的触感,还能感觉到少年充满活力的心跳。


但是他还想知道少年被衣服包裹着的部位是什麽触感,那些除了洗澡以外不会露出外面的部位说不定是和自己一样的白皙肤色,柔軟敏感,只是摸上去就會讓主人顫抖。


现在炭治郎白色体育服的底下应该也出了一层薄汗,只要伸手掀开上衣就能在光下看到整片泛着暧昧的淡红光泽,手感滑腻,然後他⋯⋯


然後他要做什麽?


富冈一愣。


他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想了些不该想的东西。



富冈义勇被自己的思考击碎了三观,一直到下课钟响都没有回过神,直接轉頭回了辦公室,連下課都沒有宣布。


〝你有没有觉得今天富冈老师怪怪的,好像在走神?〞


一旁的同学凑成一团在讨论富冈义勇的反常,善逸哭丧着脸抓着炭治郎的手,好像炭治郎等等要去的不是办公室而是刑场一样。


〝他丶他一定超生气的⋯⋯你要活着回来啊炭治郎,不然我会没办法跟祢豆子交代的!〞


炭治郎苦笑,挥别了像是在给他送终的朋友,敲门走进了办公室。


已经是社团时间了,老师们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忙碌,办公室中只有富冈义勇和炭治郎两人。


从炭治郎进门以後富冈义勇就直直地盯着他。炭治郎没能从那双隐约带着蓝光的黑色双眼中读出什麽,只能忐忑地走到富冈义勇旁边,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体育服下摆等待老师的判决,觉得自己已经紧张到要把心脏从嘴巴里呕出来了。


在一阵沈默之後,富冈义勇开口,〝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麽吗?〞


炭治郎沈默不语,微微地点头。


那对花牌依然挂在少年的耳上,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


那瞬间富冈义勇觉得自己脑袋里有什麽东西啪一声断了。他突然伸手抓住了炭治郎的手腕,靠着自己的体重将小了他一号的少年压在办公桌上。


〝我想⋯⋯你不知道。〞他听到自己慢慢地说,〝身为教师,我有必要要教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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