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宿眠

俗話說,缺什麼名字就叫什麼。


沈迷冷圈不可自拔
火影創設組排列組合
排球少年日向關懷協會
綠捲毛英雄後援會
重度炭化患者

【鬼滅之刃】逆日輪(中)【鬼化炭治郎】

0. 我得了一摸魚就停不下來的病

1. 慶祝台灣同婚通過特別加更,喔呼~爽~

2. 角色OOC,私設如山

3. 本來想寫吸炭日常的,怎麼又在叭叭設定之中度過了,炎柱大哥抱歉你下回再出場吧

4. 如果這週的托福能破百就開車!(那就不要再摸魚了



正文下放



在被押送到主公宅邸之前,善逸抓住一个机会将一个东西塞进祢豆子的掌心裡,是一个小型的烟雾弹。


胆小的金髮少年一边发抖一边说,“祢豆子你你你别怕,就算主公要杀你,我也一定会救你的!你到时候就⋯⋯”


祢豆子愣了一下。善逸这种虽然害怕却依然不退缩的样子,让她一瞬间想起几年前那个夜晚,哥哥泪流满面,明知道敌不过对方却依然要挡在身前让她带六太先走的那个场景。


眼筐涌上一股湿意,在善逸加倍惊恐的“祢豆子你别哭啊!”的声音中,她抿唇笑了,真誠地道。


“善逸,谢谢你。”




鬼舞辻无惨对自己的手下一向採放任式管理,给予血,之后就远远地扔到看不见的地方去,放着他们自生自灭。


这从另一个方向也代表着,一但被召集那肯定没好事。


猗窝座被琵琶女拉进无限城时还在心底自我安慰地想着——至少这次他一定是第一个知道原因的人。


他这次来的不算早,除了童摩和堕姬其他人都到了。


黑死牟端坐在属于他独自的位置上,相对于六目剑士猗窝座肯定是一个更好的打听人选,所以另外两个对这次召集完全没有头绪的上弦便蹭了过来,简单寒暄几句以后,玉壶切入主题,“说起来,猗窝座阁下对这次的召集知道些什麽吗?”


正当猗窝座思考究竟哪个方式更不容易触怒上面的那位大人时,童摩的声音横插一脚进来,“我知道喔——是因为『小少爷』不见了。”


这傢伙为什麽会知道?他不是自称不擅长侦查吗?猗窝座下意识地一瞪眼,玉壶就知道消息的真伪了,这可真是件大事,把它惊地一滚摔在地上,掉了半边的把手。


半天狗一想到那位大人的怒火,害怕地趴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己。


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猗窝座也不打哑谜了,直接了当地问,“你为什麽会知道?”


“因为我才刚从那边过来啊。”童摩夸张地叹了一口气,“大人把那裡的侍者全杀光了,我花了好几个晚上才吃完呢。真是的,都要吃撑了。”


像是要应证他的话一样,讲完以后他刻意打了一个满含血腥味的饱嗝。


“那可是近百个年轻美丽的少女啊!不愧是大人!童摩阁下好福气!”从另一个完整的壶裡冒出头,玉壶豔羡地赞叹了一句。


“炭治郎少爷的踪迹连那位大人都感知不到,这下子完了,我们都会死——在大人的怒火之下我们都会死!”半天狗痛苦地尖叫着。


“你能不能闭嘴,吵死了!”比童摩再晚一步到达的上六双子一进无限城就分成两个人,堕姬轻飘飘地挂在哥哥身上,倒不像半天狗那样害怕,接着话题好奇地问,“所以他是怎麽跑出去的?”


“恩⋯⋯这我就不知道了?”童摩摸着下巴,笑嘻嘻地道,“或许你能问问黑死牟阁下?毕竟我们可爱的小炭治郎就是——”


童摩说到一半,从远方突然一道剑气甩了过来,直接将他霹成两半。猗窝座嫌弃地将手上沾到的血液擦在极乐教主的衣服上;风压堪堪擦着半天狗的脑袋飞过,他尖厉地惨叫一声,双手抱头抖个不停。


“——看起来他不太想说。”妓夫太郎将妹妹搂紧了一点,避免她一时冲动去拔了盛怒老虎的鬍子。




鬼舞辻无惨对自己的极度自信体现在很多地方,其中之一就是他从来不屑于隐藏自己的情绪。


就算如此,这也是猗窝座第一次看见他这麽生气的样子。仅仅是那种狂怒的气息就让附近的空气凝固,几乎难以呼吸,更别说移动了。


事不关己的几人跪地行礼眼观鼻鼻观心,尽全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但身为最后目睹炭治郎身影的人,猗窝座有义务要向主子报告。


将炭治郎突然出现、为了保护鬼杀队和自己战斗的事情描述一次以后,他下意识屏住气息,等待鬼舞辻无惨下一波惩罚的到来。


他拿不准鬼舞辻无惨的态度。大人可能会因为自己放弃任务选择撤退而愤怒,但他总觉得如果自己真的和灶门炭治郎全力战斗,反而会更讨不了好。


灶门炭治郎是几年前突然被鬼舞辻无惨带回来的。他不清楚大人到底给了他多少血,那个少年足足花了一个月才转化完毕,成为鬼五年不到已经有和活了上百年的上弦匹敌的实力。


炭治郎一直被大人安置在东京的庄园中,猗窝座去过一次,西洋式的房子,精巧地挡住了外界,保证裡面的主人不被太阳伤害。


他看不懂洋人的那些东西,但裡面每个侍者都是年轻貌美的女性,以童摩的描述来说就是一等的美味,明显是鬼舞辻无惨给炭治郎精挑细选的“营养餐”。


虽然有点失礼,但无惨大人明显地对炭治郎非常上心。


另一方面,黑死牟也对那个少年的态度不一般。想到第一鬼月那仅剩半边的耳饰,另一片挂在少年的耳上,猗窝座在心底想——难道这就是炭治郎这麽强的原因吗?他要不要也去找个类似的挂着?


惩罚并没有落下,鬼舞辻无惨反而一收怒火,放轻了声音,“那就去把鬼杀队灭掉,把炭治郎带回来,你们不会做不到吧。”


除了还在蠕动着再生的童摩和隐藏在竹帘之后的黑死牟以外,其他人全都恭敬地回应,“谨遵命令。”


鬼舞辻无惨心情似乎莫名地好,在转身离开之前对着黑死牟的方向勾起一个诡异的微笑,嘲讽地道。“你又失败了。”


拥有六隻眼睛的剑士一如以往的沉默。





另一边,炭治郎在度过处刑危机以后,很快就在鬼杀队中累积了庞大的人气。


祢豆子一开始对自家哥哥被鬼杀队接纳乐见其成,但很快地她就不得不开始烦恼哥哥太受欢迎该怎麽办。


隐队员给祢豆子做了个木箱让她方便带着炭治郎移动。


她不想让哥哥长时间待在那个狭窄的地方,所以没有任务时她都把哥哥留在蝶屋敷,但当每天训练完回到房间都发现哥哥被连箱带鬼搬走,又得花上好一阵子寻找炭治郎,每天从不同人手中接回哥哥以后,她开始思考训练时也把哥哥一起带上的可能性。


炭治郎不吃人,没有战斗消耗的话也不太需要睡觉,脾气很好,比人类还乖巧。可能是因为缺乏补充能量的手段,平常他都维持着小体型,圆滚滚地没几天就攻陷了蝶屋敷的少女们。


这某方面上给祢豆子添了大麻烦。


例如当她要出门的时候,她不得不双手抱住箱子警戒地看着同期,摇头拒绝,“不行,我不会把哥哥留在这裡的。”


香奈乎欲言又止,躲在其他蝶屋敷人员后面探出头,渴望的小眼神一闪一闪地。葵则更直接了当,对祢豆子说,“你带着不会不方便吗?我们可以帮你照顾⋯⋯”


祢豆子被香奈乎的眼神看的差点失守,但硬着头皮再次狠心拒绝,“不会不方便,我出门了!”


在她们继续挽留前,祢豆子转身逃命似地冲出了蝶屋敷。




脚步沉重地走在往富冈宅的路上,祢豆子忍不住叹了口气。


因为是继子,在最近任务的空窗期她必须每天到现在的师父富冈义勇那裡报到。


虽然是水柱的继子,但祢豆子和富冈义勇的关係实在说不上好。


祢豆子一心想着寻找哥哥,对富冈义勇将水柱位置传承给她的想法兴趣缺缺;富冈义勇另一方面也对祢豆子过度护兄的性格感到头疼。


两人话不投机,再加上富冈义勇天塌下来也不会变的扑克脸,沟通都有困难更别提建立良好的关係了。


如果是哥哥的话应该就能够突破这层障碍吧。她以前一直这样想着。


但当哥哥真的加入以后,祢豆子又多了新的烦恼——哥哥不知道为什麽,特别喜欢富冈义勇。


看着一头栽进水柱怀裡,扒拉住双色羽织以后就不动的哥哥,祢豆子默默地拉了拉炭治郎的衣服,平常听话的哥哥现在却像上了胶一样的不动如山。


儘管富冈义勇愿意和师傅一起用生命替哥哥担保,但祢豆子一直抓不准他对哥哥的想法,也不想承担激怒他让哥哥受到伤害的风险,所以她再次伸出手,试图把哥哥从水柱怀裡“拔出来”,“哥哥,好了啦,来,乖——”


炭治郎已经整个人悬在空中了,依然不依不挠地抓着义勇的领口,嘴裡发出含煳的声音,像是在抗议一样。


“哥——哥——”


“没关係。”出乎意料地,义勇摇了摇头。他将炭治郎接回去,甚至摸了摸他的头髮,露出一个清浅的微笑,“我不讨厌这样。”


但我不喜欢啊!祢豆子表情複杂,内心一股酸水涌上,在看不见的地方水柱和继子的关係再次恶化。




结束了一整天的事务,祢豆子扑进布团中时已经身心俱疲,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了。


但晚上是属于鬼的时间,炭治郎也不例外。他一本正经地跪坐在妹妹床边,一副要给她守夜的样子。


没有低估他实力的意思,那次和上弦三短暂的交手就已经显露出哥哥那在鬼中也是顶级的实力。但果然这种娇小的身材只会让人觉得可爱啊。


她忍不住笑了笑,坐起身将哥哥抱进怀裡,喃喃地道,“哥哥,我真的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曾经贫穷却热闹温馨的大家庭,如今只剩下她和变成鬼的哥哥。


哥哥在那之后到底经历了什麽?肯定很痛苦、很痛苦的吧。


但就算哥哥现在可以说话,他也一定会笑着说“我没问题的,不用担心我!”吧。


记忆中哥哥的笑容有种魔力,好像只要有他在就什麽都不用担心,她就完全不行了,明明说过要坚强,眼泪却止不住。


炭治郎安静地仰头,清澈的眼睛映照着泪流不止的妹妹。


“这次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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