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宿眠

俗話說,缺什麼名字就叫什麼。


沈迷冷圈不可自拔
火影創設組排列組合
排球少年日向關懷協會
綠捲毛英雄後援會
重度炭化患者

【鬼滅之刃】逆日輪(下)【鬼化炭治郎】

0. 完結啦!我的人生也完結啦!(看向堆積如山的作業們

1. 一堆私設、人物OOC到像是拿著角色名字在寫原創

2. 本來想要拆成兩章發,但一直找不到好的斷點,就一路積到現在了www

太久沒寫這麼長的文了節奏有點怪,有空再修(並不會修

3. 如果我能活過這週的死線(們)就把最近在腦的Fate paro發出來,不行的話就...可能再也沒辦法上線了,不要想念我(?

剩下的碎碎念因為牽涉劇情捏他,放在文章最底



正文下放



祢豆子从音柱宇髓天元手中解救下要被抓去当诱饵的葵,代价是自己要代替葵完成任务。


祢豆子还没说什麽,善逸先跳了起来,“不行!祢豆子是女生啊!要是去吉原遇到危险⋯⋯”


宇髓天元翻了个白眼,狠狠地戳了下善逸的额头,“这丫头比你还要强,先担心你自己吧,小鬼。”


“呜⋯⋯”善逸委屈地看了音柱一眼,沈默了一会儿後想到了反驳的理由又奋力蹦哒起来,“等等!祢豆子是水柱的继子!你要做这种事情之前好歹要先和水柱大人说一声吧!”


“我跟富冈是平级,哪有做事还要经过他同意的道理。”宇髓天元翻了个白眼,一手一个把两个少年少女都提了起来。“既然这样那你也过来好了,化个妆应该还能用,快给我去准备!”




吉原花街中藏匿着鬼。


鬼杀队的情报仅止於此,派出去的探子有去无回,其中也包含了宇髓天元的妻子们。


这也是为什麽在情报极其不足的情况下依然由柱出勤的原因。不然一般来说,这种状况不明的任务都会派遣更资浅的队员护卫情报人员进行更完整的情资搜集。


祢豆子过着完全不像花季少女的生活,头发在之前和手鬼的对战中切断以後就不再留长了,维持在肩上的长度。从不在意自己的穿着打扮,一心扑在哥哥和修炼上,蝶屋敷的女孩子们虽然对她的过度朴素颇有微词却也无能为力,打着不同理由送的饰品都在戴过一次以後被珍重地收藏起来,她们根本说服不了固执的祢豆子。


让蝶屋敷的人帮她通知富冈义勇因为临时任务取消修炼的请求以後,葵气呼呼地帮她换上音柱带来的衣服,祢豆子忍不住失笑,温柔地摸上少女的头。“行啦别哭了,这任务本来就是我比较适合,我没关系的。”


“才不是这个问题!”葵用手臂抹了抹脸,恶狠狠地咬牙道,“等蝴蝶大人回来我一定要和她报告音柱的所作所为——炭治郎?”


“哥哥?”


不知道什麽时候打开箱子跑出来的炭治郎呆呆地看着换上少女装扮的祢豆子,没一会儿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


他忽然恢复成正常的体型,大步向前,将手忙脚乱的祢豆子伸手抱住。


不像其他的鬼,炭治郎到现在都没办法说话。就算不是在外面,把口竹拿下的时候也没办法组织出语言,祢豆子只能从哥哥的各种动作中去猜测他的意思,幸好兄妹之间默契极佳,沟通不成问题。


炭治郎一边落泪一边摸着祢豆子身上的衣服。虽然只是质料不佳的临时品,但明显是全新的衣物,祢豆子几乎一瞬间就想起了过去的回忆。


——祢豆子,你又在补衣服了吗?不帮你买新的不行了呢。等春天以後就给你买新衣服吧。


春天再也没有到来,哥哥第一次失信了。


想到这里,祢豆子也有些鼻酸。她反手回抱炭治郎,闭上眼睛,轻声道,

“等哥哥变回人类以後,我们一起去买新衣服吧。”




音柱额边青筋跳动,要不是吉原街口人来人往,他都想拿出武器来和眼前的同事讨论一下什麽叫“尊重”,什麽又叫“隐密行动”了。


富冈义勇竟然大辣辣地穿着队服站在吉原桥口,完全不考虑要是吉原里的人甚至是鬼发现鬼杀队出现在此地会作何感想。


唯一值得高兴的点是水柱的沟通障碍今天依然通常运转。他显然对吉原的气氛十分不适应,浑身竖满了刺一样地戒备着环境,像是个僵硬的稻草人一样,妈妈桑们几次试探无果,只能打消拉客的念头,不甘心地将俊美的目標独自晾在街口。她们应该也不知道富冈义勇的衣服代表了什麽,只当他是一个普通的洋派东京男子。


不然不用等到炭治郎吃人,他现在就可以用败坏鬼杀队名誉之罪切腹了。


祢豆子抽了抽嘴角,和另外两个人一起看着宇髓天元黑着脸箭步向前将富冈义勇提小鸡一样地一把抓起,飞快消失在被建筑物掩盖的视线死角中。


“他们在干嘛?”伊之助完全没有理解现在的情况,下意识就要跟上去,被祢豆子抓住袖子拖了回来。


宇髓天元不愧是忍者出身,虽然不知道原理是什麽但动作就是快。才没几下功夫,富冈义勇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时身上的队服已经被换成了苍蓝色的浴衣。


音柱的备用衣服在水柱身上显得太大了,也跟那件双花羽织格格不入,幸好富冈义勇是天生的衣架子,就算是不伦不类的打扮也能硬生生将滑稽扭转成不羁,祢豆子听见善逸小声地嘟哝了几句大概是关於羡慕嫉妒恨的发言。


衣服的主人正没好气地数落不请自来的人,“你来做什麽?主公没给你发任务吗?”


富冈义勇自己似乎也说不明白,他困惑地皱着眉,好不容易才在音柱彻底失去耐心之前憋出一句话,“⋯⋯祢豆子是女生,到吉原不好。”


宇髓天元简直要气笑了。“你以为我们是来玩的吗?”


富冈义勇不说话了,他转过头看着祢豆子,看师妹虽然满脸无奈却没有反抗,早就接受了这个安排,他似乎多管闲事了。


他抿了抿唇,“我也要一起去。”


宇髓天元哈了一声,不客气地道,“不需要!滚!”


“我也可以帮忙搜集资料⋯⋯还能帮竈门照护炭治郎。”


为什麽要突然提到哥哥?原来你一直打着这种念头吗?祢豆子警戒地张开手护住背後的箱子,极快地回答。

“不需要。”


富冈义勇这次展现了超常的恒心,无论宇髓天元怎样不客气,就是要跟在他们一行後面。


宇髓天元虽然极度不满,但还是看在水柱那张可能对女子有杀伤力的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整个队伍中对新成员最不满的反而是祢豆子。她缩在伊之助旁边,像是防着贼一样地防备自己的师傅。


宇髓天元忽然觉得自己简直像是在带一群小孩出门踏青,既无奈又不悦。而当他在酒屋门口遇到炼狱父子的时候他只想把队规扔到一边,把这些混帐通通砍了。


他们父子三人和酒屋的员工有些冲突,一群人在门口喧哗拉扯,不少人隔着窗户或是正大光明地看戏。


吉原的店家白天多半是不营业的,显然这老头从昨天晚上就在这,一直喝到天亮。千寿郎还是个孩子,对店家和父亲之间的一团混乱手足无措,都快流下泪了。


杏寿郎则乾净粗暴得多。他直接把还在闹腾的父亲扛到肩上,一边闪避他乱挥的拳头,似乎打算直接把人扛回家里去。


一边带着眼罩的男人在与上弦三一战後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被产屋敷勒令长期休养,某方面上来说算是半隐退的状态。不过现在看来他恢复的状况挺不错的,复出指日可待。


宇髓天元深呼吸一口,压下满肚子火气,走上前去。

“喂喂喂你们几个——”




在宇髓天元的调停之下事情总算没上升到全面冲突。几人合力把醉醺醺的前炎柱塞进轿子里,让轿夫直接把他抬回家里去。千寿郎跟着父亲回去了,杏寿郎却无论如何都要跟着鬼杀队一行人,最後只好随便找了间饭馆坐下。


虽然现在吃饭还有些早,但音柱觉得自己再不休息就要身先死了。


“真是帮大忙了,哈哈哈!”


“任务还没开始我已经累了⋯⋯”宇髓天元掩面。


“任务?”


啊糟了说溜嘴了,这家伙很麻烦,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宇髓天元面无表情,思绪转了几圈,正要用说词把炎柱劝走时就看见杏寿郎蹲在椅子旁边一把拉开祢豆子的箱子,“唷,这不是炭治郎少年吗?”


祢豆子惨叫一声,“别乱开啊啊啊!”




木格窗上挂着厚重的布幔,将阳光隔绝在外。


女子毫无形象地闭着眼摊在房间正中间,身上象徵花魁的衣物被她弄的乱七八糟以後不耐烦地扔到一边,任身边的华美衣带缠绕在自己身上。


本来看似在休息的女子忽然皱了皱眉,张开眼。


琵琶女那个让人恶心的眼球在她旁边晃动,她露出明显的嫌恶表情,但还是拿起来,藉着血鬼术连结上琵琶女的视野。


看完以後,她一时没控制住自己的力道,眼球被锐利的爪子抓成碎片後化成一缕黑烟消散。


“⋯⋯哥哥。”


——恩?

现在是上午十时,正是鬼深眠的时间。双子鬼的兄长听到呼唤以後不太甘愿地应了一声。


“有三个柱来了,之前跟猗窝座对打的那个也在。”


——喔⋯⋯

妓夫太郎拖着鼻音,并不在意妹妹的话。


但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鬼杀队沈寂很久了,在水面下的势力互角中鬼方占据著绝对优势,自从他们成为上弦以後一百多年来从没看过能与自己匹敌的人类。


就连妹妹都能杀掉七个的柱,实在没什麽大不了的。就算其中一个曾经是被猗窝座认可的强者,现在也不足为惧。人类就是这点不好,鬼可以轻易地回复伤害,但人类的回复力远远跟不上生命力消逝的速度,没几下就废了。


再说现在是太阳最强的时辰,在阳光的制约下他们什麽都做不了,与其出去找自己麻烦不如先多睡一点养精蓄锐。


“哥哥!”


——又怎麽了⋯⋯


“还有竈门祢豆子⋯⋯跟竈门炭治郎!”堕姬瞪着天花板上缠绕着的带子。


妓夫太郎沈默了一会儿後,声音听起来清醒了很多。

——确定没看错?


“我怎麽知道?我在睡觉!是琵琶女的那个恶心血鬼术看到的!”堕姬咬牙道,说不上是焦虑还是兴奋多些。“怎麽办?要通知大人吗?”


——先别,要是传给那位错误的消息我们会吃不了兜着走的。给琵琶女传话,叫她过来帮忙。


堕姬不甘心地啧了一声,但哥哥说的很有道理,就算她着急着想抢头功也不敢担起传错消息被大人责备的风险,只能暂时按捺下冲动。


——把眼睛闭上,妹妹。


“我怎麽可能睡得着啊!”


——睡不着也给我休息,今天会是很漫长的一天。




在没人看到的黑暗中,鬼勾起嘴角,咧出一嘴锐利的牙齿。




没想到会是鬼反过来“找到”他们。


还没把小鬼们送进各家去搜集情报鬼就自己上门来了。


本来宇髓天元苦中作乐地想着这里有两个柱级再加一个炼狱杏寿郎,小辈们的战力也勉强堪用,如果真的遇到上弦或许还有一战之力。


但他们完全低估了这次的凶险程度。


“那个⋯⋯那个⋯⋯”善逸煞白着脸,扯了扯音柱的袖子。在他不耐烦地低下头时,颤抖着道,“我好像⋯⋯听到⋯⋯鬼的声音⋯⋯”


“——什——”


没人注意到单目的女鬼什麽时候出现在餐馆中,低着头拨响了琵琶。


下一个瞬间他们就置身於层层叠叠,扭曲的城池之中。




“杏寿郎!我们真的再次见面了,我好高兴!”


“炼狱小心!”


猗窝座像一发炮弹一样狂笑着冲了过来,要不是炼狱杏寿郎反应极快堪堪避开,他的心脏恐怕已经被掏出来了。


“你看起来还是跟以前一样精神,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回答狂喜的上弦的不是话语,而是凌厉的剑风。


善逸在刚才的一连串变故中乾脆地晕了过去,正因如此他反而解放了自己的战力,用快如闪电的突刺逼退了猗窝座。


“喂喂喂,别太过分了,一个两个都来碍事。”和炼狱的战斗三番两次被打扰,猗窝座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既然这样那就先杀掉你好了,小鬼。”


炼狱哈了一声,数月不曾在与鬼交锋的太刀出鞘。“会死的人是你,这次绝对会砍掉你的头。”


情况发展的太快,他们根本来不及做出对策就被迫迎战。宇髓天元将伊之助踢开,抽出双刀架住妓夫太郎的镰刀。


富冈义勇也抽出了刀攻向琵琶女的位置,但那个女人再次弹奏消失在原地,迎接他的变成了一个奇形怪状的壶,跟从里面喷涌而出的水气。他潜意识觉得这是极度危险的东西,发动水之呼吸将雾气卷起,抓着水气的缝隙出刀将壶霹成两半。


这只停住了那个鬼一瞬间。在雾气之後出现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壶,喷出更浓厚——几乎凝聚出实体的水雾。


“上弦⋯⋯而且不只一个!”


祢豆子急忙拉开腰带,想将藏在衣服里的刀拿出来,但堕姬的动作更快一步,布带狠狠地抽打在身上,拍开她握剑的手以後将少女甩至空中,缠住她全身的布带几乎要将她的身体勒断,木箱压迫在她的背上更是极度的疼痛,别说反击了,她用尽全身的力量才克制自己不惨叫出声。


因为她不想影响到其他人。如果自己没有办法胜利的话,至少要让其他人可以心无旁骛的战斗。


她不想再拖累别人了。


另一边堕姬却恨不得人所有人都听到地高声道,像是完成任务急着讨赏的小孩子一样,“哥哥!我抓到他了!”


她没有开心太久。木箱被勒碎,脫身出來的炭治郎将衣带尽数斩断,在祢豆子摔到地上之前将妹妹拉进怀底轻巧地落在地上。


炭治郎将不住咳嗽的妹妹轻轻放下,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声,他微微压低身子,双手的指甲伸长变成极度锐利的爪子,方才便是这对双手徒手扯断了上弦的血鬼术。


赤裸的脚掌上青筋浮动,踩裂了地板,像是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




三个柱能和三个上弦战斗吗?


情势本来就对鬼杀队彻底地不利,就算炭治郎压制住堕姬,祢豆子用日轮刀砍断她的脖子,在妓夫太郎依然活着的状况下根本毫无用处。他们只能艰困地扛着上弦的攻势,并在过程中搜寻突破无限城的方法,寻找那一线生机。


在第四名上弦踏入战场以後,似乎连那一线生机都不见了。


黑死牟站在空间的至高点,六只眼睛紧紧盯着浑身浴血的炭治郎,左耳的太阳花牌耳环无风自动。


不,那其实是被压缩到极致的剑压。随着他出手,解放的力量化为无形的巨大刀锋将整个空间简单俐落地一分为二。


仅仅一击就显示出绝对的力量,压迫感逼使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停下战斗。黑死牟对其他鬼杀队毫无兴趣,脚步一点,落在竈门兄妹面前。


炭治郎的双手被刚才的攻击砍断了,断手和堕姬的带子一起落进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明明应该要保护哥哥的——明明已经发誓过要保护哥哥的,当那个时刻到来祢豆子却一只手指都动不了。烙印在体内的恐惧让她的身体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看着配戴半边太阳耳环的六眼鬼将哥哥抱起,偏头在耳旁落下一吻,叹息般低声呼唤他,“炭治郎。”


少年再生的手臂被黑死牟反剪到背後,他一手揽着炭治郎的腰,另一手取下他口中的竹筒以後,绕到旁边轻轻拨了拨他挂在少年右耳上的耳环,勾起微笑说着和情况完全不符合的话。“真乖,认得我吗?”


炭治郎狠狠踹了黑死牟一腳,他卻毫無所感似的。


祢豆子咬破了自己的舌尖,疼痛让她稍微回复了一点理智——又或是说,将理智和恐惧一起屏弃。否则她一定没办法像现在一样,对上弦一的恶鬼咆哮,“放开哥哥!”


黑死牟这才将视线分给浑身发抖的少女,“⋯⋯你是竈门家的女孩子。”他沈默了一会儿,又道,“你和那女人长的很像。”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麽,把哥哥还给我!”


“我答应过炭吉要保护他⋯⋯和那个女人。”黑死牟飘渺的声音依然在继续。“这次我不会再失败了。”


“黑死牟阁下,这样真的好吗?那位大人可是下令要将竈门祢豆子的头摘下来的喔?”


不知何时出现的童摩调笑地道,好像刚才偷偷向攻击祢豆子被斩断手臂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与我无关。”黑死牟单手握上刀柄,周身的力量再次开始凝结。


炭治郎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潜力,生生咬下黑死牟肩上的一块肉,趁着他动作停滞的一瞬间带着祢豆子後退到鬼杀队所在的位置。


“啊啦啦,看来小炭治郎不领情呢?是不是黑死牟阁下的眼睛太过吓人了呢?”


“⋯⋯”伤口一瞬间就回复原状,但黑死牟显然不悦到了极点。


此时鬼舞辻无惨信步走进一片狼籍,打断了两名最强上弦之间一触即发的气氛。


“黑死牟,看看你现在是什麽样子,丧家之犬咬着主人的骸骨还这麽开心?”


他冷笑着道。




“这鱼实在有点太大条了⋯⋯”


宇髓天元将头发随意撸到後面。他已经意识到我方全无胜算,乾脆放下武器,多纪录一点情报,把希望的火种传承给後代吧。


“至少要让这几个孩子离开。”炼狱抱着浑身是伤,彻底失去意识的善逸,“趁他们注意放在彼此身上的时候⋯⋯”


“那个开关门的女人不见了,出不去。”富冈义勇简短地道。


炭治郎将祢豆子放下,在这麽紧张的时刻,他突兀地露出微笑,伸手轻轻摸了摸祢豆子的头发。


一股不安涌上祢豆子的心头。


她听见哥哥开口,一个字一个字生涩地道,“别⋯⋯怕⋯⋯”


“没事的⋯⋯”




竈门炭治郎的血鬼术是火焰。


那不是普通的火焰,而是带着太阳热度的灿烂光芒。


他如同名字一样成为了“炭”,放大内心的火种,浑身缠绕着火焰扑向鬼舞辻无惨,就算自己受到伤害也无所谓,只想将鬼舞辻无惨燃烧殆尽。


几名上弦都对这个火焰本能地排斥,纷纷避开炭治郎,意外让出了一条往鬼舞辻无惨的道路,只有黑死牟反而试图伸出手,让指尖被灼烧成灰烬。


太阳是鬼的天敌,由血鬼术构筑出的无限城也不例外,从被火舌舔过的地方开始化成焦炭崩落,毁坏的结界破碎後露出被掩盖的真实世界,阳光照射进来更是加速无限城的崩坏。


宇髓天元将不断挣扎的祢豆子夹在臂下,飞快地向城外跑去。


“不要!!!哥哥!!!!!”


她徒劳地大喊,哥哥耀眼的身影烙印在她眼底,那是她們兄妹最後一次見面。




竈门祢豆子入队短短数年就已经斩满五十名鬼,获得“柱”的资格。


但她既不愿意接受师兄的禅让,也不愿意自立门户,所以到现在还仅仅是一名“名不符实”的甲级队员,发疯似的追查每一个据传有鬼出没,或是发生原因不明的火灾的地点。


曾经有不清楚状况的新进队员去问过蝶屋敷的二把手,葵沈默了一会儿以後才道,“可能是因为竈门小姐一直在等她的哥哥给她买新衣服吧。”


队员困惑地偏头,完全不懂新衣和柱级的关联,还想再追问,葵不耐地摆了摆手打发他,“行了行了,治疗已经结束,你可以走了。”




“下个地点,东京府浅草区,据传有鬼出没!”


就算是毫无人性的鬼的血依然有着温度,在雪中喷溅出扭曲的地图。她收刀入鞘接住乌鸦,穿着破烂粉色羽织的女子长吐一口气,冬天的寒风将呼吸中的水气冻成冰晶,朦胧了她的视线。


她忽然想起,那晚也是这样的天气,冰冷丶阴沈丶带着血的气味。

但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软弱无力的女子了。


她拉起蓝色的围巾遮住自己的脸,瞬步离开之前,喃喃地道。


“哥哥,我绝对会救你的。所以⋯⋯”*1


请再等我一下⋯⋯




*1 捏他炭治郎第一回的台詞,藍色圍巾同樣是炭治郎一開始的裝扮。

4. 為什麼叫逆日輪,除了捏他炭治郎的血鬼術以外,還有他儘管是鬼依然有著「光芒」,溫暖眾人的意思。

炭治郎的血鬼術是具有太陽特性的火燄,屬於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大招。

5. 黑死牟那段私設實在太多了不敢描述得太詳細www等我哪天把鬼side生出來再補上。

簡而言之就是當年他還是日之劍士時敗在無慘手下,炭吉被無慘殺死,後代逃到山裡。禰豆子長得像炭吉他老婆(恩???)

6. 好了我要去趕腳本了(安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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